理分明,看着像是事情败露知道自己会死便全然不在意的样子,既没有全盘泼到茜贵姬身上说自己是受她威胁,也没有大包大揽认下所有罪状只求速死,倒是让众人不由得多信了他几分。
“你放屁!”那茜贵姬不知何时已经吐出来口中的布条,那宫人话刚落音便迫不及待朝着他开口便骂,目眦尽裂,口出污言,听得坐着的妃嫔各各都皱起了眉头。
江芳仪江月息朝坐在自己旁边的秦芳华秦舒涯低声道,“瞧茜贵姬这样子,倒像是说中了心虚。”
秦芳华秦舒涯朝江月息微微一笑,轻轻颔了颔首,也不多做评论,江月息微微抬了抬下颚,又睇了秦舒涯一眼,方才托了腮朝茜贵姬津津有味地看去。
那茜贵姬已经全然不顾仪态,发髻散乱,衣裙叠皱,若不是陛下与皇后还在上首坐着,自己又被宫人压着,恐怕已经要叉起腰来破口大骂了。
“我见都没有见过你,何谈指使之说?!再说,我和清婉便是好友,她若是侍寝我必与有荣焉,我为何要让你去换清婉的方子?更何况去杀那个宫女阿然!”
“奴才不知娘娘您为何要让奴才换了柔贵姬娘娘的yào方,奴才只记得当日娘娘说了,柔贵姬娘娘甫一进宫就赐了字,有她在的地方就陛下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