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白了脸,恭恭敬敬道,“奴婢知错。”
“既然知错,那就一并罚了。”
宋弥尔话刚落音,那两个宫婢的脸色又白了一层。尽管宋弥尔还未长开,历经的事又太少,威仪不够,一些年长油滑的宫人和胆大或如柳疏星、尉迟嫣然一类的妃嫔们,总是对她少了几分敬重,但大多数的妃嫔与宫人,不惧着宋弥尔,却也是惧着这天家皇权的,因此,当宋弥尔说出要惩罚这两个宫婢时,不仅这两个宫婢脸色一白,就是周围尚衣局的宫人们,也是将头埋得更低,战战兢兢生怕扯上自己。
“娘娘恕罪!”
宋弥尔正待开口,却是有两道声音从背后传来,原来是何昭仪携着段淼来了。
只见他们未坐步辇,两人互相支撑着,一路小跑到宋弥尔身边,已是气喘吁吁,但却也维持着宫妃的仪态,哪怕下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了,也勉力保持着身姿,放缓了呼吸,仪态万千地行了礼。
宋弥尔见两人相携前来,面色已是缓了许多,又见两人礼仪完备,早就翘了翘嘴角说道,“起吧。”
何昭仪率先站了起来,急急朝宋弥尔道,“皇后娘娘,这原是误会一场,妾听说这事,便先去找了段昭仪,故而来迟了,我们两人的宫婢,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