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坚韧不已的模样,倒是有那么一点秋正归去的感觉,而何昭仪却是糟糕透了,她本来也算不上是一个伶俐的人,这段时间以来,为了争风吃醋也做了不少小心眼的让人背后看笑话的事,只见她吹奏玉箫,脸上露出了洋洋自得的神情,简直是在说,看我的曲子吹奏得有多么地熟练,看我的技艺有多么的高超!
她的技艺却也算得上高超了,有好几个音,都用了十分巧妙的处理方法,竟是把萧玩得通透了,但这娴熟的技艺中却没有半点情思埋伏上去,就好像一匹华贵的布料,它再是华贵,没有绣上图案,没有裁剪成衣,穿在美人身上,它就只能是一匹没有丝毫让人能触动情思的,苍白的布料。
而偏偏这布料还毫不知觉,在那里自鸣得意,认为就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见了自己,也会拜服在自己的脚下,众人见了自己这块布料,都会纷纷上前来赞美感叹。
何昭仪这般眼皮子浅又小家子气的卖弄了一阵,睁了眼环视一圈,本来期待着众人惊叹地看着自己,却发现大家要不憋着笑喝酒,要不就假装没有听到自己的弹奏,与邻座的人愉快地小声聊着天。何昭仪再抬眼一看沈湛,却发现他肃了神情皱着眉,正面带不满地睨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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