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一脸沉吟。
说到这个初空更是沮丧了,“怎么会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就告诉主子了,可主子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主子那样子,我看了都心里难受,又没个能给主子分担的,昨天我还瞧见她伏在淑节嬷嬷的膝上哭呢,你们说陛下如何狠得下心?”
初空这话一出口,众人便都沉默了,过了半响,朱律才慢慢思索着开了口:“那天那事,说是意外,可我们都觉得没那么巧的事情,浴兰那日还在同我说,单就主子用香来看,几种香混在一起,一些敏感的人,许是会出现红疹或皮肤瘙yǎng,但绝不可能除了陛下和主子外在座的所有人都同时发病,更不可能因为这yǎng而置人于死地!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给主子下绊子!”
“即是这样,为何主子不与陛下明说?这都是主子入宫来的第几次了!”初空低声叫道。
“你以为主子明白的事情,陛下就不明白么?”说话的是轻哼了一声的清和。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
还不待初空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侍允从正在外边低声喊着:
“各位姐姐,快收拾收拾出来!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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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