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不是因为她的愚蠢和张扬跋扈,哀家厌恶她,就是因为她是柳疏星!是哀家的侄女!是哀家大哥的女儿!”
“这是为何?”沈湛眉头紧皱,不解地看着太后。
“湛儿,你刚刚也说,柳疏星的位置,柳家的位置,可谓是勋贵之中的代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轴心!你就不怕,当你将柳疏星抬得太高,勋贵宗室们气焰太高,你被反噬?”
“母后,这您不用担心!儿臣自有分寸,自开国以来,世家、功勋、文官派系、武官派系、皇家勋贵宗室和清流们各自成一派一宗,互相压制均衡,帝王权术,就是要在这五派中不断地寻找那个最平衡的支点,朕登基以来,朝中老臣仗着自己资历,几番对朕的决策指手画脚,这些老臣,多的是以世家和文官为首的人,朕若不打压打压他们的气焰,他们恐怕早就将手伸进朕的寝宫了!这个时候,只有抬举勋贵与武将,才能让他们看看形势!宋丞相虽未对朕逞过厉害,但他终归是世家的中流砥柱,若不动他,朕心难安。”
“所以你让弥儿做了皇后,松懈他们迷惑他们,又抬举了柳疏星?又让文清婉、江月息、虞汐她们轮着打擂台?”
沈湛听得太后这话,咧唇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母后。朕没法子直接动那些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