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现下您还在禁足呢,这么反复念叨,也不怕外头有心的人听到了,到时候又是一桩是非官司!”
宋弥尔两眼一闭,左手往墙上一捶,恨恨道,“我才不想当这个劳什子皇后呢!你知道前日里陛下对我说了什么吗?我从小到大头一次有人那么严厉地跟我说话!那么凶!”说着说着宋弥尔粉唇一撅,又想骂那个对自己那样凶的“殿下哥哥”:“以前对我可好了,如今把我骗进这宫中,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好!”
浴兰见宋弥尔越说越离谱,赶紧将手中的碗往哪小花几上一放,作势就要来捂宋弥尔的嘴,“主子!您看看这是哪儿呀!编排陛下的话可别随口就说!还有什么‘你’呀‘我’呀的,主子您可就改了口了吧,咱们如今是关键时期,可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那不想做什么的话也可别说了,算奴婢求您了主子!”
宋弥尔挥开浴兰的手,“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看吧,如今连你也被这后宫束缚变得规规矩矩,好没意思!”
“陛下到!”
“什么没意思?”
两个声音同时在门口响起。
头一个声音是允从的,上一回醉竹与乏雪没有通报,直接让沈湛进了门,被淑节好一顿责罚,眼下宫人们都怕了,今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