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弥尔在家里与自己的姐妹玩笑惯了,前日里出了那些事本就心情不好,刚刚又被浴兰那样一说,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见着沈湛便口不择言,刚说出口自己就身子一僵,结果沈湛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笑眯眯地朝她调侃,这下胆子倒是真大了,她本来对着沈湛就有朦朦胧胧的好感,又十分地依赖,如今见一个皇帝这样来哄她,心头也是一舒,小嘴一撅,眼泪却是要掉了下来:
“你是谁的小哥哥呀!我的皇帝哥哥才不会那样凶我!从前的殿下哥哥就更不会了!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开!”
若是外头有谁听见宋弥尔这般与沈湛说话,恐怕早就吓得傻了,可不知沈湛是不是从小对宋弥尔“你”呀“我”呀的听惯了,现在听见宋弥尔又这般说,眉心也只是浅浅一皱,当即又舒展了来,半哄半笑地说道:“好啦,还在生朕的气呀?朕的弥儿妹妹怎会如此小气?”
“是陛下您亲口说的,从今往后妾就在这宣德宫待着不许出去了。现下秋高气爽,我却被困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里,怎生得凄凄惨惨戚戚~!”
说罢,宋弥尔作势就要掩袖而泣。
沈湛歪着头挑眉嘲笑道,“所以弥儿你就说什么‘好没意思’?”
不待宋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