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件十分合理正常的事情。沈湛也没有发现,近前伺候他的几个女官,对着旁的妃嫔都不假辞色,对着宋弥尔虽然仍然没有多的话,但却恭恭敬敬,这却不是宋弥尔身为皇后的原因了,连着宋弥尔赖床或是坐在床上和站着的沈湛说话,她们都一丝异色也无。这些女官,虽是严肃古板,但哪一个不是人精呢,沈湛虽然没有明说,恐怕连沈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这些经验丰沛的女官早就一清二楚,否则对上宋弥尔,又怎么并不正核她在皇帝面前的仪容举止,反而宽容得令人诧异呢?
但这些小细节,沈湛与宋弥尔却都还没有上心。
沈湛见宋弥尔起这么早却是为了文清婉,毫不自知地皱了皱眉问道,“可是你昨日说的那事?既是被贵姬本人发现了不妥之处,便将那宫女拉出来问责便是,又为何要动用慎刑司,可是贵姬对你说了什么?”
宋弥尔微微一笑,“柔贵姬还想我求情来着,求我对那宫女从轻发落,别用了大刑,又怎么会是她故意让慎刑司来折磨那宫女,毕竟是贴身伺候过她的人,我看她昨日说起来,还有些伤心与失望,想是被这宫女伤得深了,陛下您若有空,还是多安慰安慰她。”
沈湛听得这话心头一愣,想了想又觉得这话好似没什么不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