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诸多心酸往来,只叫人觉得,这也是个无辜的可怜人罢了。
宋弥尔心中冷笑一声,一个敢对自己主子下du手的人,怎么称得上是个可怜的人?柔贵姬作为主子,对手下的宫人的确管教不当,但却并没有对她们严加责打,事事都想着主子为自己出头,自己却顺从可欺,主子不为自己出头便怨上了主子,最后竟要对主子不利,这般不忠的奴才,还好意思说自己可怜?!
想到这里,宋弥尔又坚定了一念:既然自己已经坐上了皇后的位置,就再不能因为背后有太后与皇上撑着,便只图安逸舒适,躲在自己的窝里不肯管后宫的事,就正如沈湛前头说自己的一样,外人可不知道要怎么觉得自己软弱可欺呢,若是出了事,沈湛或者母后没有为自己解决好,自己便怪别人不珍惜自己,这和眼下这不忠的奴才又有什么两样?!
宋弥尔这样想着,脸颊不禁有些发热,好在旁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将自己陷入了这般的窘境,她心下定了一定,转念又想到:那何昭仪平日里见着是个没什么城府,又不善言辞的,走到哪里都要有段昭仪陪着,怎么又会有这般的心机,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去接近一个宫女?却又不知这和柔贵姬换yào的事又怎么扯上了联系,这些事情,又是发生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