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带她带惯了,习惯她对自己不分尊卑上下的亲昵改不过来了吗?
宋弥尔可不知沈湛心中所想,见沈湛强势,只得软绵绵地低声回了句“湛哥哥~~”
这一句可不得了,宋弥尔本就是软糯又带了些清灵的声音,这一声娇喊,又混了情、事之后的沙哑与慵懒,听在沈湛的耳中,就好像有人拿羽毛在自己的心上轻轻地挠了挠,又yǎng又酥,刚刚精疲力尽的龙首,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被压在沈湛身下的宋弥尔自然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沈湛的变化,不禁又羞又怒。她哪里知道沈湛是因为她的一句“湛哥哥”才起了反应,只当沈湛大白天的又来了兴致,可自己正在成长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的反复折腾?宋弥尔咬了咬唇,又带了一丝哀求地喊了声“湛哥哥”。
沈湛哪里不知道宋弥尔的意思,只是宋弥尔被他这般压在身下许久,难得在她清醒的时候直视她示弱求饶的画面,她的浓密又根根分明的羽睫、没有丁点毛孔和绒毛嫩如刚剥壳的鸡蛋的肌肤、额上鬓间还未消退的细密汗珠,以及似刀削出般纤细笔直的锁骨,还有锁骨下方,被锦被一角遮住的,luo露的暖玉般的肌肤······他都可以毫无顾忌般看得清清楚楚,就好似她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