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榻前的落雪扫过孟寻,眼神不善。
孟寻像是没有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似的,慢吞吞地又来了句:“不过,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太后娘娘喜爱摆弄花草,这颂结花与鹿樱草可不该在这时摆在里间。”
“此话怎讲?”宋弥尔不解。
“容臣禀,这成因倒是有些复杂,也是有些巧合。这颂结花与鹿樱草单独观察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若是放在一起,两者yàoxing相冲,本就有使人气血翻涌,气郁心肺的效果。加之这冬日渐深,太后娘娘里间的地龙烧得格外的旺,颂结花与鹿樱草旁边又摆了炭火烘着,空气且不流通,颂结与鹿樱被热气一熏,yào力更是发散,又被闷在屋子里出不去,在这房间里呆久了,久而久之便更是心烦易怒,又加之太后娘娘又逢脏燥,雪上加霜,才会出现眼下这般情况。不过太后不用忧心,待臣开两个方子煎服便可,屋内也要多通风透气,待着花草移出,不出三月太后娘娘便可恢复。”
方才还对孟寻有些不屑的落雪听了这话,立马跪了下来,屋子里的花草都是她在侍弄,从不假手于人,这颂结花与鹿樱草在太后的屋子里摆了不知有多久了,那时她也不知是怎么了,听得谁嘀咕了一句,‘鹿樱草颜色最配颂结花’,太后又最爱颂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