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这里有些碎银子,给个便宜。”
这丫鬟说话的时候面带笑意,看着便让人心头也自带三分欣悦,可说出来的话确实十分地刺耳。尤其是对着沈湛与宋弥尔这两位天下间都可以横着走的上位者,更是不悦。
这丫鬟的话音刚落,正在椅子上坐着把玩自己身上玉佩的沈湛便抬起了头,正拿着鬼工球的宋弥尔也蹙着眉偏了偏头。
那青年男子正好将目光落在了丫鬟和掌柜一处,这下立时便瞧见了宋弥尔的侧脸,当下眼睛一亮,握了折扇便要朝宋弥尔走去。还未等那青年男子有所动作,另一边那女子已经走到了沈湛的跟前,昂着头冲着坐着的沈湛,语气带上了几分娇羞:“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原是沈湛抬头的时候,整张脸恰好落在了这女子的眼中,她自小生活在靠近西北的藩地,见到的大多数男人都是粗糙且愚鲁的,自打前些日子进了京城,才知道话本中说的君子如玉竟不是欺人的。这几日接触了几位公子,本想着这已经是京城天子水土养育出来的极好极好的男儿了,而今见了眼前这位公子,才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先头接触的几位公子哥跟他一比,就好像是草鸡和凤凰、芙蓉种与老坑玻璃帝王绿、丘陵溪流与高山大海之间的差别。她所学不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