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脸上却愈发地恭敬,连方才那最后一丝不忿都没有了,笑着应了声是,老老实实地坐着了。
沈湛见此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他哪里看不出来沈瑶的心思?方才那般说,也不过是看穿了沈瑶的xing格,才有此一说,他可不想沈瑶借此便攀附上了宋弥尔,梁王搭上宋家,便是宋丞相不会接受,不知道内情的外头人看起来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必是要让沈瑶与宋弥尔之间留有不睦,他才放心。不过,此时的沈湛却不知道,就是今日自己这心神一动埋下的祸患,却是成了他后悔终身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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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也是学乖了,见自己求得了原谅,也是不敢再多留,见沈瑶也坐了下来,留自己一个外人,当下便立马要告辞离去,沈瑶见许琛要离开,又瞧见自己眼前三人的神色,知道自己是个不待见的,许琛若是走了,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岂不是孤立无援腹背受敌?也提出离开,趁着还未上菜,便称家中有事,也忙不迭地离开了。
许琛离开,沈瑶也走了,方才那严峻的氛围立马就缓和了下来,尤其是英王,竟然夸张地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前并不存在的汗珠,脸上冷峻的线条也不见了,“可算是走了,我真是憋得难受!”
英王沈涔在外头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