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剩下那些谜题的谜底又是些什么?快快解出来让俺长长眼!”
宋弥尔见沈湛含笑看着她,并无想要为众人解惑的意思,心里头嗔了句“矫情”,于是又朗声道,“这鸾鸟喙上的谜题可是最难,谜面是‘裁’,shè《诗经》一句。这一句当是‘哀哉不能言’,这道题用的是残缺法,哀哉不能言,哀哉二字去掉‘口’,合在一起,不就是个‘裁’字?”
“‘国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秋月残红萤火飞’,这首鸾鸟肚子上的谜题嘛,猜的则是一个‘苏(蘇)’字······”
不过一会,宋弥尔便一口气将这鸾鸟上头的所有谜题给解了出来,那老板笑吟吟地将套在鸾鸟花灯上的线一剪,将这花灯赠与了宋弥尔。
谢过老板,又别过众人,宋弥尔心满意足地拿着花灯同沈湛一道朝外头走去。
“这花灯倒是漂亮,可是这上面的谜题怎么尽是些哀怨的词句,莫不是哪位深闺女子拿出来寄卖的?咱们这般解出了谜题白白赢走了它可是不好?”宋弥尔拿着灯,享受着路上行人投来的歆羡目光,歪着头对沈湛嘀咕道。
“哪里来那么多深闺怨fu,”沈湛摸了摸宋弥尔的头,“不过是那老板吸引人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