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弥尔这种奇葩,大部分女人,倒是极爱这些花木的。玻璃花房里头四季如春,夏日再炎热,冬季再寒冷,宫里头的娘娘们都可以在玻璃花房里头欣欣然赏玩,外头的贵fu们可是羡慕极了,若是能在什么时候被邀请来到玻璃花房里头参加个宫里边的赏花宴会,那可就是天大的荣幸了。
不过,这里头当真是极爱那些花木的人又有多少呢?真爱那些花,势必不会愿意让它们变成没有灵魂的展品供人参观把玩了。这么些娘娘、贵fu,她们喜欢的不过是那种能在这般大的玻璃花房随意玩耍的得意。里头的花木不过是她们美丽的陪衬,不过是她们玩乐的点缀和借口。赏花赏花,哪一次后宫里头的妃嫔们赏的不是自己,盼的不是陛下的采摘?哪一次外头奉旨而来的贵fu女郎们,不是为了多一份荣耀和身份,谁在真正在意那些簌簌的花木呢?
宋弥尔情不自禁悠悠地叹了口气,虽是这般想,可这严冬一过,一开春,自己便是再不愿意,也要加入这赏花大军。不仅仅是参加,自己还要筹备邀请。这玻璃花房又是历年的重头戏,哪怕自己不愿意进去,也不得不去。
宫里头的宴会,春明分花拂柳、夏燥流觞曲水、秋收品果狩猎、冬藏美酒元宵,一年四季,四季都要有宴,宴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