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梵文经书,你们多练习几遍,应该能画的像样点。”
崔一如抽抽搭搭的接过来看,满篇的弯弯曲曲,“王姐姐,这写的什么?怎么弯弯曲曲跟小蝌蚪似的。”
“这是梵文的佛说五大施经,你们会念这个吗?”王容与问。
“在家里也就念点心经和金刚经,会念的经书很少。”刘静说。
“没关系,这个很短也很简单,等我教给你们你们背会就是。”王容与说,“会不会写字,这个做不得假,梵文好抄些,旁人问起就说你们灵机一动去问钦安殿比丘尼借的。”
“可是,有没有去钦安殿借,不是一问就知道呢?”崔一如说。
“你是不是傻,这储秀宫只我们两个不会抄经书吗?”刘静瞪她一眼,“我现在就去告诉媛儿这个好消息。”媛儿住在东配殿,是她的同乡。
“多亏有姐姐了,不然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崔一如双手合十道。王容与笑着拿帕子净手,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不知道皇太后怎么突然想起来让我们抄经书了?”
喜桃接过帕子,微不可及的点头,王容与知道她会去打听的。
又是膳后绕西府海棠消食的时间,王容与坚持她每天都摸的花骨朵比别的花骨头长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