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淡淡问道。“比如去找安得顺?”
“姑娘。”芳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姑娘,奴婢之前当真不知安得顺的关系,只是美人让奴婢去,奴婢就去了。”
“我知道。”王容与闭着眼睛说,“你是宫里的老江湖了?我找你来你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捡你能说的说,你只是个跑腿的,我不为难你。”
芳若愈发的恭敬,低头回道,“奴婢是曾听闻有人吩咐,鼓吹美人来和姑娘痴缠,让姑娘在陛下面前替美人说好话。陛下平时最恨后宫女子在他面前互相谦让求情他的去留,那人想着若姑娘答应美人,则犯了陛下的忌讳,若是姑娘不答应美人,好歹姑娘和美人的姐妹情深是维持不住,日后在宫中也不会凝成一股绳来争宠。”
“但是天可怜鉴,奴婢还什么都没说,美人这次行为,奴婢唯一做的就是听美人的话,去传了一次话,又歪缠了姑娘一下午,不让姑娘出殿。”芳若直视着王容与说,虽无泣声,但神情肃穆也十分可信。
“这个人就是上次那个让你给王芷溪错误情报的人?”王容与睁开眼睛问,“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
芳若在王容与的目光下轻轻的点头,姑娘往常和善的圆脸庞,如今严肃起来,也是格外威严,芳若本就是有心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