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几乎是一呼千诺,实在很是后宫霸主气象。只是可惜,还没成器就被打落了。
崔云往后殿走去,后殿的人这次倒是没有牵扯其中,便只是叫来宫女问问,下人间常通消息,也许会有耳闻,其余秀女也只温和问几句,连证词都没写,崔云去到正殿,“容与姑娘好些了吗?”
“已经没有发热,只是还是疲软无力,膝盖动弹不得,得在床上躺着。”喜桃说。
“你替我通传一下,看姑娘现在可有精神见我,周玉婷一事,人人都要询问一一遍的。”崔尚宫说。
喜桃进去了,又很快出来,“崔尚宫,姑娘有请。”
崔云进殿去,王容与在喜桃的帮助下在腰下垫了几个枕头靠着,未曾梳妆,用抹额束住额发,面色苍白,但并无憔悴病容,“病中无状,崔尚宫莫怪,实在不是有意怠慢。”
“姑娘言重。”崔尚宫说,“姑娘,我这次前来是周玉婷的事想问姑娘。”
“周玉婷的事我倒是了解的不清楚,你知道,她那个人风风火火的,并不能分辨她什么时候是好心什么时候是恶意。”王容与说,“只是我心中有一个疑惑,姑姑知道,王芷溪是我妹妹,那次太后有意让她们在陛下面前露脸,让她们排节目表演,之后的事姑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