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帕给她擦眼睛。
“怎么哭成这样?喜竹和喜春两个丫头真有事?国师不是说过两日就将她们送回来吗?”
“不是她们有事,”沈千乔声音带着哭腔,明明强忍着,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们没事?那你哭什么?”陈九珍松了口气之余,看着这丫头这样,心里又跟着揪了起来。
她拉着沈千乔的手来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和珍姨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千乔一边擦眼睛一边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心里难受。”
陈九珍轻叹了口气:“你既然不想说,姨母也不bi你,可这人的一辈子都是要往前看的,你今天哭了后,姨母希望你可以放下,明天还是开开心心的。”
她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沈千乔手臂撑在桌上,双手抱着脑袋,眼里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国师是夏侯景,夏侯景是国师……
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想到和夏侯景第一次的相遇,那个时候夏侯景还是一个傻子。
也许那个时候他已经在算计她了,她还自以为可以掌控他,真的可笑可悲。
如果不是今天她趁着他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