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采和顾喜睡到申时初刻才起来,经过顾喜的调理,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上午还是邋里邋遢的颓废大叔,下午再次出现在郑森和钱孙爱面前的时候衣服也换了,头发和胡须也重新修剪了,加上郁结在身体的能量得到了释放,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见他变化如此之大,郑森看了一眼顾喜,夸奖道,“小喜真会调理男人啊!”
顾喜骄傲地看了他一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泐师本来就是风流倜傥之人,只是行了这么多天的路,又没有女子帮忙收拾,因此才显得有些不修边幅,奴家只是稍微修饰了一下,先生就变回本来的面目了!”
钱孙爱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采一眼,意有所指地问道,“啊……是这样吗?”
张采嘿嘿笑道,“就是这样的!”
四人正在打嘴仗,院外又进来了一个人,看到满院飘着的上联眼前一亮,喜道,“哟……这里好多对联啊,在下不才,也来试试!”
说罢就拿起笔刷刷刷地连续对出了七八个,直到第九个“稻草捆秧父抱子”才稍微停顿了一下,“有了,我对‘竹篮装笋母怀儿’,哈哈哈,有趣有趣!”
书童黄义见这人风度翩翩,完全长在这个时代的审美上,就上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