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儿上就是个坏坯子啊。
周斌见他真的要去叫捕快,吓得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钱公子恕罪,恕罪啊,老奴这就去问小姐的话。”
“哼,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钱孙爱见他松了口,便收住脚步,冷笑一声,转头对郑森和张采道,“哼,师兄、张先生,你们看到了吧,我就说了软的怕硬的吧!”
郑森无奈地笑了笑,“唉,师弟啊,咱们来这里是来取乐的,你把那些粗坯衙役叫来,咱们还有什么可乐的?”
张采也开口道,“大木弟所言甚是,秦淮旧院乃清洁雅致之地,断不可让粗鄙之人坏了我等雅兴!”
“好啊,合着我做了恶人啊!”钱孙爱被抢白得脸青一阵红一阵,一时想不到好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只得一跺脚坐回了座位上。
周斌转过照壁,就见李晓君和翠云已经在那里坐着了,便哭丧着脸道,“小姐,你也看到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出去照应着吧!”打发走了倒霉的周斌,李晓君就起身冲外面喊道,“外面的可是郑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
郑森一听心中便欢喜起来,起身行礼道,“正是在下,姑娘既已早到,为何不出来一见?”
李晓君笑道,“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