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次选手二十出头的比较多,楚溪这样的二十五担得起一声姐,但都是平辈,楚姐楚姐,听着跟有多大岁数似的。
一身红色改良旗袍的约莫一米七五的女子猛地搂住了楚溪,差点将她压倒。楚溪并没有立刻变脸,只是笑容淡了,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孟青搂着楚溪的肩膀,红唇大动:“你来了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呢?我这正找你呢,一回头就看到你跟赵先生说话。”
她这话说得很大声,生怕不知道他们两人在这里讲话一般。
楚溪淡淡道:“我在跟赵先生询问活动安排。”
这是说,我在说工作的事,是你想得龌龊。
孟青噎了一口,又转移换题,“自从比赛结束就没见过你啊,我听说盛名给楚姐一套房,我就在隔壁楼,可怎么老没看到你?怪想的。”
这下周边也围上了几个前十强的选手,津津乐道地询问她的住处。
“我还是住那里,只是最近忙着专辑,在工作室休息,很久没回去了。”
孟青不依不饶,又追问了许多,都让楚溪敷衍过去,见她没趣儿,说得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孟青心里嗤之以鼻,却还是盼着她能出丑,降降她的风头。
其实孟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