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社会,都不能治好他,甚至长期的情绪高涨都不是恢复的体现,姜秋应该接受更权威更高效的治疗,刻不容缓。
她郑重道:“姜秋,我认识医院的人,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大夫的。”
几年前他第一次犯病的时候,他信任的人也是这样跟他说的。他信了,一直在吃那种yào,情绪起伏小了,却时常产生剧烈的头痛。强撑着在演戏,本想潇洒离场,却落得一身骂名。
姜秋觉得自己受够了,三十三年的人生中的所有璀璨,都伴随着折磨,现在也是以后也是。
他张张嘴,道:“算了。”算了,他放弃了。
“不能算了。”楚溪闷声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能算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
“我想你好好的。”她说,“你的yào或许不对,之前谁是你的主治医师?是不是为了骗你买高昂的进口yào才卖给你那些yào的?”
“原来的经纪人。”他侧过身来把脸埋到枕头里,“介绍给我的医生。”
他这是,被自己一起工作十几年的伙伴骗了么?姜秋独自住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去探望他。
楚溪深深觉得,姜秋不怎么会看人,因为他的经纪人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