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追他这个星。姜秋在门口站了个天荒地老,才敢稍微敲敲门,“生气了么?”没人回应,他又稍微推开了点门。
楚溪刚才尝试了一下撕下来,但是这都是她花了重金买下的限量版,她存了很多年,好几个都花了好几百裱了起来,她舍不得撕。姜秋进来之后,就看到楚溪颓然地坐在床边上,他环视了一下,之前他呆着没事会睡这个屋子,现在都换成灰蓝色调的家具和床上用品,墙上贴着他或大头或半身或全身的或真实或修图过度的海报,床上放着印着他的抱枕,桌子上摆着他拍的影视剧的蓝光光碟,书架上是他的唱片。
说实话,楚溪有的东西比他的还多。
但是他还是理解不了,究竟是怎样的心理活动迫使楚溪忽视他这个活人,每天睡在这样的屋子里的。姜秋半跪在楚溪面前,用手扒开她的头发,露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窘迫而发红的脸。楚溪虽然说自己是意思意思,但她明明是醉了,腮帮一鼓,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里滚出来了。楚溪酒品不好就不好在她喝多了会哭。
她不但哭,还要给人编辫子。正好手腕上就有今天绑自己头发的编绳,两个,因为姜秋的姿势,她正好能接触到他的头,于是给他两边各扎了一个小揪揪。即使是这样糟蹋,姜秋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