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子。姜秋也跟着坐下来,然后脱了鞋,躺在目前是她的床上,因为抱枕有些大,姜秋把自己扔在一边,道:“我就在楼下,你怎么老看这些东西?”
墙上的姜秋比现在的姜秋还好看呗。楚溪想。
她这屋子有一个露天的阳台,非常宽敞,由几扇落地窗与房间相隔,每次回来她都会回来通风换气,现在晚风徐来,窗帘偶尔摆动,对着开阔的黑夜,楚溪借着酒劲,大声道:“我想唱歌!”她觉得不爽的时候,就喜欢在阳台鬼哭狼嚎。
姜秋道:“你想唱什么?”
“土味情歌!”
“……”
楚溪用纸擦擦鼻涕,开了腔。
“从你某个角度我总看见自己,
到底你懂我,或只是我本来就像你?
就这样爱你爱你爱你随时都要一起,
我喜欢爱你外套味道还有你的怀里……”
楚溪一开始唱得挺大声,中气十足,等到了最后一句,她又萎了。
她不唱了。
床动了动,姜秋把头枕在印着自己的脸的靠枕上,眯着眼睛看她。
楚溪悄悄回头,她撑着床的手便一滑,重心不稳,正好倒在他的怀里。楚溪从他有些硌得慌的胸膛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