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不好别的都没用。”因为楚溪一直都带着礼貌或甜美的微笑,在工作方面一直尽心尽力,本来女孩子心思细腻就容易受伤,但楚溪从没跟他们表现过累或者是耍情绪,所以何平也有些担心。
“我挺好的。”楚溪道,“何姐不用担心我,在家里我也会耍脾气,姜老师还挺包容我的。”
那是撒娇,算什么耍脾气。何平一笑。
楚溪回到家,桌子上摆着饭菜,用保温罩盖了起来。他房间的灯还亮着,楚溪拿着手表,悄声走了进去。原来那个长得像衣橱门的东西后面不是衣橱,而是一间不小的储物间,里面一面是衣服一面是鞋和一些小储物柜。中间一座玻璃柜,里面摆了几层领带,另一边则是一些领带夹、胸针等小配饰,还有手表戒指手环甚至耳坠。
虽然是职业需要,但是楚溪意外觉得姜秋还蛮臭美的。
楚溪看姜秋在那里擦着百达翡丽,还给它上了发条,突然感觉她实在是太寒酸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有寒酸的感觉。
他姜秋都寒酸到要把自己的大别墅租给别人住了,为什么就是舍不得一块百达翡丽?楚溪把手表放在玻璃柜上,动静吓到了姜秋。
“你回来了?”他看楚溪面色不善,又磕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