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我只记得他是你的病人。”
余馥又笑了一下。
一个心理医生解决不了的问题,却指望调香师来解决?她感到可笑,可偏偏这么可笑的事情,她却答应了。
“你这么骄傲,从没请谁帮过忙,我觉得这件事可以作为以后的谈资,用来堵那些长辈的嘴,希望到时候你能帮我多说两句好话。”
余馥说,“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余昭繁眉头微蹙,还要追问下去。余馥却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用眼神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的耐心马上也要耗光了。
余昭繁了解她的为人,也知道这次会面的机会实属难得,不得不就此放弃,两人进入二楼,转进会客厅。
得益于这个男人的兄长是一个水晶狂热爱好者,余馥还没走进去就已经看到了男人。他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姿态相对轻松,后肩倚靠着软背,膝盖上是一条鹿绒色的毛毯,双腿微微jiāo拢,手上正拿着一本书。
临近落地窗的位置,外面是一场漫无边际的的大雨。兴许光线不够,下午三点的客厅已经打开了灯,昏黄的光笼罩在男人身上,一眉一角都像是被雾粉扫过的塑像,柔和且有磨砂质感,神秘而又含蓄。
一款前调为木香,后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