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着您再一次犯蠢而不阻止吗?”
习盼严格说来是江以蒲的秘书,所以对江莯并不很敬畏,相反还有一种牙yǎngyǎng的“恨铁不成钢”感。
如果不是江莯听信三流芳香理疗师的鬼话,相信什么芳香理疗能够改变一个人对疼痛的感知这种狗屁言论,并且不幸被香萘尔驻华代表听到的话,十大香水品牌怎么会质疑ml在华推广香水的公信力?江以蒲何至于跑到纽约去替他擦屁股?
说真的,芳香理疗要有这个效果,医院还需要镇痛剂做什么?
送上手术台一人点一盏香薰灯好了。
“江总,您最好保佑自己身体健康,不要有去医院的机会。”习盼深呼吸,再深呼吸,将一腔怒火强压下去,这才把手机还给江莯。
通话还在继续。余昭繁说:“感谢习盼,及时阻止了另外一场危机公关。你这么蠢?为什么ml公司选你当总经理?”
江莯一听就zhà毛了,扯了扯领带喊道:“喂,你够了啊,她说我蠢,你也说我蠢,我真的有这么蠢吗?”
走到门口的习盼和电话里的余昭繁同一时间回答道:“有。”
江莯像个受气的河豚双手叉腰,哼了一声。接下来是他与余昭繁每日的斗嘴时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