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包括后来在车里、在雀馆时,他都表现得很镇定,没有一丝“考究”的样子,难道是装的?
余馥又问,“那他怎么会挑选女秘书?”
“可能是因为我男人婆?”
习盼也不清楚,一开始她只是一个小员工,负责处理文件工作,别说当老板秘书了,平时都见不到老板的面,后来大概是她拼命三郎的名声在部门传了出去,江以蒲赏识她的“老黄牛”精神,才破格提拔她?
她毫不避讳道,“我在他们兄弟那里不属于正常女人的范畴,所以可以不将我列入标准内。我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样才能让我的老板也对我敬而远之,以此证明我是一个有真材实料的女人。”
“说真的,给他们两兄弟打工实在太毁自信了。馥馥你说,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女xing魅力吗?”习盼掐着嗓子,故作娇媚道。
余馥忍不住笑了。
“终于笑了,快累死我了。心情好点没?”习盼松了口气,声音恢复如初,“好点就振作起来,哪有什么你余馥跨过去的坎?”
余馥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脸色差得好像十几天没有睡觉,黑眼圈比熊猫还大,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乍一见,还以为刷了一层白漆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