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别说一束花了,连根草都没收到过。以蒲这才第一次谈恋爱,人就送一大束玫瑰花来,要多高调有多高调,要多宠溺有多宠溺,习盼就差在全公司广播了!你说说,你这妹妹到底是不是妖精投胎?”
余昭繁:“……”
“我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
“我不管,要么今天我就chā一脚跟着以蒲一起去约会,要么你就立刻下班,陪我一起过平安夜。”
余昭繁揉揉眉心:“你之前那个不在?”
江莯转着手上的笔,百无聊赖:“去参加培训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纽约之行后他被江莯拉着一起去希腊旅行,中途江莯认识了一个同志,不到三天就打得火热,余昭繁实在佩服他的精力,识趣地和他分开,结果还被他诟病“不够仗义”,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重色轻友。
余昭繁习惯了他有一出是一出,不跟着瞎凑热闹:“晚上有病人,没时间。”
“那你的意思是随我去搅合以蒲和你妹妹的好事咯?行,余昭繁,你给我等着。”江莯二话不说挂了电话,翻出墨镜和口罩戴在脸上。
偷偷观察隔壁办公室的动静,待江以蒲一出门,江莯立刻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