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晚,位子早在半个月以前就被订完了,无可奈何之下还是借了他的名,才得到一份特权。
明明之前答应要弥补他,结果一扑到实验室就什么都忘了,还要消费他的名字才能请他吃饭,余馥怎么想都有点心虚,一上车就和江以蒲解释了番,末了说道:“是我准备得太仓促了,希望你别介意。”
江以蒲扶着方向盘,过了很久才说道:“如果我说介意呢?”
可以看得出来她这一周很忙碌,没有分出片刻的闲暇想起他,以至于临近下班才让习盼送来一束花,而她所能订到的位子,完全脱不了“临时抱佛脚”的嫌疑。
她不解释倒还好些,一解释更衬得她“薄情寡义”。很显然她并没有期待今天的约会,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他。
不像他,期待地像个傻子。
见余馥始终没有回答,他转头看向窗外。
“相比较起来,我这个男朋友是不是比女朋友要合格一些?”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自说自话般挠了下脑袋,像是给自己台阶下。
手放下来时,忽然被握住。
“别把我说得和电影里的负心汉一样,我也没怎么欺负你,是不是?”
余馥将安全带放长,松开上半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