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脸深埋于他颈间,一行冷冷的湿润穿过他的脖子往下,渗透温暖的身体。
他仿若未觉,敞开大衣抱住她。
“我说过,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他轻轻吻她的耳颊,安抚她此刻的混乱的心绪,“就算你不需要,我也会出现。”
余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问道:“怎么是你?习盼呢?”
“她太匆忙了,我担心她路上出事。”
余馥tiǎntiǎn唇:“谢谢。”
快到登机时间,她不敢再耗下去,整理了一下面容,扬起一个笑容,“我要走了,真的很谢谢你,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江以蒲收了伞,伞尖在滴水,一圈一圈涟漪在她脚边化开。他语速缓慢地,像是在播一部发生在某个明艳夏天的黑白影片,带着一丝引诱:“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问你,记不记得欠我一个吻?”
白天在她家浴室,她向他发出的邀请。可惜当时他的状况有点狼狈,延迟了这个吻。
现在换成她狼狈了,他又旧事重提。
余馥想当然地以为他是在报复她,但不知为何,被他这么一调侃心情轻松了一些。
她抿了抿嘴唇,踮起脚,捧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