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发出一声重重的诘问:这就是诞生的意义?
不够宽敞的位子里,余馥转过脸对向窗外,一字一句艰难说道:“真的恶心,那种气味我不想再闻到第二次。”
很长一段时间,为了将那个气味忘记,她把自己泡在沐浴露打翻的清香里,往自己身上抹各种带有香味的肥皂,ruyè和香水,一遍又一遍擦拭身体和整理鼻腔,每次开始感受身边的环境都要做一个很长的准备仪式,不断给予自己暗示和鼓励,结果每次闻到的却还是之前令人作呕的气味,到后来她几乎不敢呼吸。
也度过了一段没有“嗅觉”的日子。
“那时候我宁愿和你一样。”
她摸到他的脸,细长的手指游走着,目光迷离,没有一丝温度。
江以蒲相信她不只是为了安慰他这么简单,她真的想过和他一样。
“再睡一会吧。”他及时阻止了这场谈话的深入。
余馥却摇摇头。
“不,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她攀住他的肩头,“江以蒲,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太久,你知道吗?”
江以蒲忍着肩头传来的痛楚,缓缓笑道:“我知道。”
“那你还对我这么好?”
江以蒲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