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将额头抵在老师的墓碑上,用中国的礼仪磕了三个头。
她说了一些话,声音很低,也只有自己能够听见:“老师,我好像又搞砸了一些事情,房东正在催促我搬家,收到信件前一天我还和一个男人上了新闻,家里的关系依旧复杂,我想回去,又很怕回去,这些年我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成,现在连香水也要抛弃我了,但是……我还是准备回国了。等我找到那一片土地的时候,我再来看您。”
这一刻,她看着相片里微笑的老头,仿佛回到了香水学院学习的那些日子。
不算太难,但也不容易。
孤身一人在这里活下来,她实在花费了太多的勇气。
回去的路上她和江以蒲说,她在这里吃到的第一碗水煮面,是老师为她准备的。
“很风趣的老头,在网上找了视频,结果发现过程简单地甚至不需要花什么头脑,为了让这碗面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他在里面撒了胡椒粉,黑椒粒,还滴了橄榄油,加了半勺柠檬汁,再配上一大坨番茄酱,味道真是让我毕生难忘。”
余馥穿着款式简单的黑色西装大衣,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脸上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素面望着远处,风吹开她的眼睛。
她的声音里若有似无酝酿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