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
她恼他眼神太直白,一边擦胸口一边捶他的肩膀。
江以蒲身体难受得紧,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处传来一阵锥心的痛楚,他猝不及防地吃痛了声,眉头拧在一起。
余馥忽然一停:“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没事。”
江以蒲不动声色地躲开她的手,往旁边挪了下位置。余馥没放过他,扑过来抓他的肩,一抓一个准,果然没错过他略显痛苦的神情。
他还要再拦着,她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
“真的没事。”
她不吭声,往后退一步站起来。她也算身材高挑的类型,就这么从高处俯视下来,拽他的衣袖,一副不脱就立马滚蛋的神情。
江以蒲无可奈何,抬起手臂。
脱了大衣,她没再指着他脱毛衣,扶着他的肩将衣领往下拉,落到大臂,忽然不动了。
一大块青紫色的淤青。
“怎么搞的?”她沉声道。
“不小心撞了一下。”
“在哪里?”
江以蒲沉吟片刻:“飞机上。”
余馥回忆了下,记起当时的sāo动,好像是一个孩子摔倒了,许多人朝声源围拢过去。她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