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没想到余馥读书的时候这么横,揭开了啤酒盖和她相碰,笑着问:“真的有毛病?”
“没吧。”她也不确定,“我只见过他几次。”
有印象的几次。
“那一年除了习盼,我大概只从他身上得到过真心的笑容。讲点良心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毛头小子算帮过我,也拉过我。”
“还有这事?快跟我讲讲。”
余馥轻笑:“你是又缺素材了吧?”
“不行吗?你讲不讲,讲了我的损失就不找你赔了,不然你得连带着精神损失费一起还我!动不动就发次疯,谁能受得了你?也就我。”
余馥余光瞅着她,知道她是在安慰她,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那一年还发生了很多其他的事,那一片海给她的也不止“游泳”那么简单,得到与失去全在一线之间,除了习盼,只有那个傻傻的初中男孩了。
“说不清楚,不知道从哪里开头,要不从第一次撞他开始讲吧?后来我还把教学主任给他招过去了,课间我看到他在走廊罚站。初中部的教学楼和我们是相对的,中间隔着一个喷泉大转盘,其实看不太清楚,但我瞅着就是他,没一个初二生像他那么瘦的,简直跟没发育的黄芽菜似的,往那一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