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海边游泳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游得特别好!”
噼里啪啦骂了一堆,才不管他是什么心情,掉头就走。
第二天在门口,他又被撞了下。回到教室才发现,口袋里被塞了一只热乎乎的水煮鸡蛋。
那时,还算好的。
如今,江以蒲只剩苦笑。纽约第一次见面时,昭繁在电话里和江莯打比方,“如果用颜色来形容的话,余馥就是灰色的,昏暗的,她不温暖,也不乐观,似乎还很少快乐。”
他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鲜亮的,张扬的,又好柔软的。就算表面给人的感觉变了,有些地方也不会变,譬如她的臭脾气,她一戳就软的疙瘩。
嘴巴说的和心里想的不对付,有些人就是活得这样别别扭扭。更何况这些年她把自己放逐到那么远的地方,加上家里那些事,碰到感情难免会害怕。
他说过的,他比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了解她。
“昭繁说,这些年没看到她再对谁凶过了,所以我想,她对我凶,大概是拿我当自己人。”
徐稚震惊:“兄弟,你真栽了。”
……
送徐稚到门边,江以蒲嘱咐他路上小心。
徐挚想到一件事,忽然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