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人面兽心的诗人,她顿时打消了念头。
异国他乡漂泊多年,最累的时候忍不住动了心。程如说怪不得她,就诗人那张嘴,经验再丰富的女人都会忍不住投降,更不用说她。
被哄得稀里糊涂去了酒店,结果?
中途打个电话,落后几步到房间门口,就见他在里面给自己打针,浑身抽搐。
当时就差一巴掌直接甩自己脸上了,她后悔得不行,一遍遍问自己怎么就看上他?
偏巧诗人还和香水圈子沾点边,逢人就说余馥假正经,其实玩得很开,说抽身就抽身,无可避免地又招来许多异样的眼光。
几乎和当初的廖以忱一个样,轮到最后都是她不好。
她快被玩怕了。
后来和程如讨论起来,她们难得观点一致,都认为还是故乡的男人“老实”。
这个老实,不以偏概全,只讲个基数。
怎么说呢,你走在国内大街上,碰见一个让你惊艳而对方同样惊艳,且愿意和你展开一场艳遇的男人,通常情况下不用太担心对方有非常复杂的背景,亦或是个整天酗酒的混蛋,又或者藏得很深的瘾君子,这一类人通常没有时间出现在街上。
他们发出示好的信号,无非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