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腾,一拳又一拳往他身上砸,最后还是没抵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硬被套了件衣服,露出一小截连衣裙的裙摆,看着不lun不类。
她还要再脱,江以蒲将她的手一束,直接塞到毛衣下面去。她头一扬,怒吼道:“我冻死好了,要你管!”
江以蒲嘴角一扯:“是,我就不该管你的死活。”
余馥死倔:“你就不能哄哄我?”
江以蒲面无表情:“哄你有用吗?但凡你记得一点我的好,现在就不会跟我闹了。”
“我怎么不记得!”
说完,她直挺挺地往前跑。
跑了一段路,她停下来,规规矩矩地把手穿进毛衣衣袖里,打开手机。
有好几个习盼的未接电话,通知她晚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以为她偷懒爽约,还在房间休息,催促她赶紧到场,再不济也得参加晚宴结束后的午夜泳池party,否则就和她断绝“姐妹关系”。
估计还不知道她出了点事。反正这会儿过去也已经开始了,有她没她不多要紧,她干脆将错就错,先回房间换衣服。
走了一路,见江以蒲还跟着,她没好气地回头,大骂道:“你不是说懒得管我的死活?”
江以蒲不应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