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馥心里一跳。
不由自主地tiǎn了下嘴唇,起初是本能的行为,后来觉得嘴巴有点干,又tiǎn了一下,到第四下时发现自己的行为在渐渐超出控制,便立刻提醒自己停下。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沮丧。
读高中的时候,她明明是个旱鸭子,却被许多同学嘲笑,老是编排她去海边游泳的故事。
过了好些年,磕磕巴巴总算学会了游泳,倒没有人编排她了。
以前爱出风头,现在不爱凑热闹。
她一直在学习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获得一些正面的评价,可偏偏事与愿违,她越是低调,越是不与人来往,越要被诟病“清高”,“假正经”,好像她怎么活着都是错。
就像现在,她明明想肯定地告诉他“想”,想让他看看自己皮肤有多白,腿有多长,游得有多漂亮,却瞻前顾后,担心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际遇。
她知道问题的根本在哪里。
让她不再能够从善如流,镇定自若的根本是,她似乎真的动心了,对江以蒲这个男人。
眼下他望着她依旧如此,情绪都藏着,让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江以蒲拨开衬衫的纽扣,看了眼手表的时间。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