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起来连祖宗都不认,我们全家上下也就老太太勉强能罩得住她。”
说完,略带同情地拍拍江以蒲的肩,“以后你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徐稚当即乐了:“怎么,小舅子这就jiāo接手续了?看你俩这样我怎么觉得特有意思呢。那万一以后他俩吵架了,昭繁你什么立场?”
“我?”
余昭繁心想,这两个难伺候的主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轮得到他做主吗?
他摆摆手:“算了,饶过我吧,我现在还是觉得病人最亲切,最可爱。”
难得见一本正经的余昭繁露出“逃难”式的表情,徐稚笑得前俯后仰,就差拍大腿了。
江以蒲由着他乐,缓慢地抿了口酒,漫不经心道:“我在纽约看到余馥的朋友。”
“谁?”徐稚还没回神。
江以蒲嘴皮子动了动,唇角带笑:“程如。”
一听,徐稚就跟变戏法似的一秒变了脸,笑冷飕飕的。灯红酒绿间,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模样。
眼见着江以蒲捉弄的意思越扩越大,他强装镇定,用湿纸巾擦了擦手。
“程如是谁?我不认识。”
“谁说你认识了?”
此地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