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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余馥应付式的随便哼了声,冷不丁听到那头传来的笑声。
似乎从昨天夜里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愉悦的状态。被他带的,本来想装一装高冷,也绷不住笑了。
两个傻子。
江以蒲问:“下午有什么安排?”
“没安排,可能要跟习盼一起回市区吧。”
余馥一边说,一边拉起吊带,趿拉着拖鞋往洗手间走去。
被点到名的习盼不经意回了下头,忽然视线一定,大步奔到余馥身后。
余馥挑高的头发下本是一片光滑的后颈细肩,此刻却出现了某些“可疑”的斑点。
很不幸母胎单身至今的习盼没有吃过猪肉,也因为醉心事业没有见过猪跑,以为余馥是撞到哪里了,关切地问道:“馥馥,你这后面怎么了?难道昨天在泳池里磕碰到了?还是细菌感染了?我去给你找yào膏!”
余馥正要刷牙,闻言脸一热,忙把头发放下来。
再豪放如她,也没脸皮亲自教导好朋友那方面的事,轻咳了声,掩饰道:“估计是吧,不要紧的,你快去bbq,小心迟到江莯扒你的皮。”
无奈,她只好搬出了“刻薄”的大老板江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