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十年前,他就死了。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受到底是怎样的,五味杂陈,似乎被某种“近乡情怯”的思绪霸占着,竟然对十年樊笼产生了一丝释然。
他真的活下来了。
见他久久不应声,余馥也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不说话?怕我不高兴?”
江以蒲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嗯,我怕做得不够好,让你以为自己没那么重要。”
“江以蒲。”
“嗯?”
“我怎么觉着你非我不可呢!失去我你是不是不能行?”
江以蒲乐得说些讨好她的话:“是呀,我失去你连生活都无法自理,走在雪天会扭到脚,撞伤了肩膀也没人说,生病了只能自己扛着,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大龄留守男青年。”
他分明带有笑意,可余馥就是想到了他真的委屈的样子。
不会比平时多一丝表情,他的委屈都在眼睛里,如果不再直视她,开始回避她,那么就能够想到,他不开心了。
好比昨夜他在花厅守着,明明冷得全身都僵了,就是不敢离开一分一秒,生怕就此错过她,可一见面又不乐意瞧着她。
真的闹心。
其实在下楼之前,她的头脑也很乱,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