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不经意地一问,倒让江以蒲变了神色。
回想起以前她嘲笑他是“黄芽菜”时的言语,他眼神渐渐晦暗,脱下西装大衣包在她腰间,不由分说往下一弯。
余馥将信将疑地爬上他的背,抱住他的脖子。
余光瞥见不远处几个工人正在偷偷摸摸地往这里撇,她忍着笑:“这要掉下去了,可就伤你男人的尊严了。”
江以蒲顺势往前一看。
三四个大老粗往湖里一杵,瞧着个个都壮得不行,扛着钢筋水泥板也走得稳稳当当。
他眉头一挑,不接她的话反说道:“抱紧点,别东张西望。”
说完并着两步往前一走,又借势一蹦,稳稳落在对面。几个男人都笑了,里面瞧着最年轻的男人还鼓起掌来。
余馥脸颊微热,借着大衣掩饰埋进他的后背,闷笑了几声。
绕过人工湖,两边就都是植物了,一片芳香扑面而来。余馥要求下来,在他背上扭来扭去。
江以蒲没让,拍了下她大腿以示警告:“别调皮。”
余馥察觉到他语气不善,不再乱动。
江以蒲胸口一缓,某股郁结之气刚要吐出去,谁料背上的人又是一阵乱动,紧挨着他的一团柔软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