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也没什么情绪,甚至眼底都没有任何动情的标志,平静地如同一面平湖。
可偏偏他说的话却让她的心一路跳到嗓子眼,连带着发出了颤音。
“给我?”
“这是把□□,能用车,也能开门,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带在身上,丢了我可不管。”他依旧说得随意。
余馥使劲挣脱他的手,忙细细观察钥匙的形状,发现里面有暗扣,一按就可以出来其他形状的匙心。
来来回回,拨弄十几次。
还要继续,江以蒲按住她的手:“别听见我说的?坏了我也不管。”
“你不管谁管。”
余馥嘟哝一声,翻江倒海的心情顿时平静了,抬头看向江以蒲,“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为什么选择我?”
关键是,他怎么知道她有回国安定的打算?
“你有实力。”
“别卖乖。”
她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江以蒲抓住她的手,低声道:“这打人的毛病跟谁学的?”
余馥扬起下巴,说得有恃无恐:“我家老太太。”
江以蒲冷不丁笑了。笑着笑着,山风被狭裹至此,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他的睫毛垂下来,神色复又变得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