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彼此往一处洗了干净。
结果好巧不巧,江以蒲正要出来穿衣服,别墅停电了。
只听到“刺啦”一声,像是保险丝被烧了,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他连忙关掉水,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腰间,来不及披一件衣服急急忙忙往外走。下楼,敲门,喊了两声见余馥没有应答,他一边去厨房点蜡烛,一边拨通徐稚的电话。
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他才想起来,徐稚出国了,现在应该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
不知何时屋外又开始下雨,间隔着冬天的隆隆闷雷,一阵阵滚动在垂落的乌黑天际。
他点好蜡烛,一手护着烛芯,一手去关漏风的门窗。
敲了敲卧室的门,依旧不得回应,再往前走就是玻璃搭建的温泉池区。隐隐约约听见音乐声,大概猜到是余馥在那里,他心思一定,放缓脚步。
当初找人设计温泉池时,没想过在别墅招待朋友,至今也只有徐稚例行公事进来过装修进度,至于温泉池,存的根本就是多余的心思。
那时他还没找到她,更不用说往别的方向联想,所以一切都jiāo给了徐稚找的设计师。
也不知道是徐稚故意授意,还是设计师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