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将脸埋在他的肩头笑得颤起来:“你知道吗?刚刚我就想给你扯开了,没见过你真喜欢冠冕堂皇的样子,也就是当着外人才做做样子,在我面前都扯过几次了?要不这样,以后应酬的事jiāo给我来,你就安安静静在旁边当花瓶,嗯?”
江以蒲一巴掌拍在她的侧臀上。
余馥小腹一紧,但听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徐徐道:“再给我闹?”
“我错了我错了。”她赶紧摆摆手。
要不是亲眼看到她刚才唇qiāng舌剑的样子,恐怕又要被她故作软绵的讨喜样骗过去。
虽然关于她的一些经历,他全都知晓,但是浮于纸面的文字,看得再多也没有亲自体验一回来得真实。
知道她在国外过得不容易,今天头一回看到她努力得有多辛苦。
“跟我说说,谈判的技巧跟谁学的?”
余馥反应了一会儿,手放到桌沿去,沿着他手掌的轮廓慢慢游走。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出作品挺早的,你知道吧?”
“嗯。”
十七岁。
“那个时候想事情比较纯碎,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所以前几个作品的香气都相对单一,浓烈,但我没想到还挺受欢迎的。”
当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