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反应平平,点点头就往厨房走去了。
男人无所谓似的耸耸肩,又拍拍余昭繁的手臂,权当打招呼了。
然后,这才看到一旁的余馥,见她脸上挂了彩,头发也被扯得乱七八糟,他把钥匙一收,从口袋里摸出块口香糖递过去。
“没其他哄你的了,先将就一下,小香复?”
他喜欢把她的名字拆开念。
余馥停顿片刻,伸手接过:“谢谢小叔。”
“客气。”
余馥对这个小叔印象不深,但是比起家里其他人,她更喜欢这个从小不在家,不怎么熟悉的小叔。
说到小叔和老太太的关系,家里人都讳莫如深,因而她也不太清楚,反正小叔自小就养在他的外公外婆那里,逢年过节也不常回来。
听长辈们说也是个混不吝的,很难管教,但就这样一个人,现在竟然去了政|部,走了老爷子的路。
余馥记得她离开时那阵子,老太太一直病着,管不了家里的事,是余昭繁连同着这个小叔帮忙跑前跑后落实的,一切手续办妥后,她连夜逃难似的走了。
在这个家,一刻都没有多留。
当时在入关前,他也给了她一颗糖,后来在国外她一直都记得那颗融化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