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往副驾驶探过去。
“给我看看。”
“看什么?”余馥转过脸去。
没一会儿,又被他转回来,迎头撞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这么近看他,才发现他的睫毛是真长,扫下来几乎能遮住双眼。
漂亮地让人嫉妒。
“怎么搞的?”他的声音沉下来。
脸上大小有三四道伤口,以颧骨的抓痕最重,足足有指甲盖那么长。见她闷头不答,他扭了下头,缓慢道:“不想说?”
余馥左顾右盼:“嗯。”
“不想说就算了。”
他的口吻听不出轻重,沉默片刻后他推开车门下去,从另外一边过来接她,“去江边走走?”
每年的惯例,不到9点长江大道上就开始人满为患,一边逛商场参加活动,一边看街头表演,渐渐朝江边聚拢,等待着烟火跨年。
余馥有好些年没回来了,发现这个传统至今没变,顿时倍感熟悉和亲切,拉着江以蒲的手不管不顾地往前跑。
他们从胡同巷往里穿,低着脑袋过高高低低的电线和墙灯。过道两边都贴上了窗花和对联,此起彼伏的笑闹声从里面传出来,夹杂着电视上主持人流利的串词。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