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纪念碑下,余昭繁被好几个女孩揩了油才把我送上去!”
纪念碑下有一个缓坡,比江边平台要高,视野广,能够第一时间看到电视塔的塔灯亮起。
老太太守旧,她不开口,家里长辈都得低着头孝顺,谁也不会除夕夜带孩子出来跨年,顶多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们自个儿闹去。
除了余昭繁,余漪在一帮孩子里年纪最大,他们都听她的主意。
以往余昭繁的事情没有闹开之前,大伙一起玩时还能捎带上她,可自从余昭繁这个大哥哥的伟岸形象坍塌后,家里的小辈对他俩就变成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一个喜欢男孩子,一个臭名昭著,两个怪咖,谁乐意和他们凑在一起?
余昭繁有一两年都不爱出门,余馥也总是一个人,那一次好不容易求得他松口,两个人穿上新衣服出来跨年,一路买零食玩具,揣得口袋鼓鼓胀胀,别提有多开心了。
现在想想,真跟做梦一样。
余馥晃了下脑袋,好遗憾地靠了靠江以蒲的肩。
他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絮叨,人太多了,吵吵嚷嚷,说什么都没气氛了。
这么走着,不知不觉到了码头。一个男人忽然迎上前来,附在江以蒲